在南京的廉价酒店,在上海深夜的街头,那孩子探出半个身子远远地望着。
他想问问你,是否有所长进?
他想知道后来那些事情是否仍旧还是对的?
还是早已有所察觉,那是他身为此身的懦弱?
实验室师兄出差第一次去中国,借了我一个转换插头到今天还没还给我,我又不好意思要,这玩意儿可是大英通宝!真正的英国硬通货。。。
三天后,我在实验室桌子上发现了一盒芝麻酥。
哈哈哈Bro兴许是被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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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rus 博主 : 草,居然是导师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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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rus 博主 : 那么看来我的转换插头就这么被昧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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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回避。”
我没有想太多,也没有回避它们。
我简单地将其理解为一种**伤害**,附加的越是多,越是偏离原题。
最好永远就这样简单又深刻。
因为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学习和反思,因此该课题下我永远都是卑劣的。
“无意就是无意。”
这种“自我保护”机制的产生源于更早前的经历带来的习惯,我会不动声色,默不作声,没有回应。因为擅长创造这种绝境,所以从那之后创伤就离我很远了,创伤只会属于别人。
但这不是什么“真实”——真实面对自我或是真实面对世界,当然不至于是这么高尚的东西。
“抽离。”
每每想到这里时都会泛起一阵恶心,小说里会写他突然深深地拥抱了她一下——作者们依照心理学去描写这个行为,以映射或隐喻一种愧疚感。而我愣着神,对这种油然而生的恶心反复咀嚼,那是真的恶心,我无法去拥抱旁边的她,我就这样愣着神。过一会,那种自我保护机制便会使我暂时忘掉这种感觉。
“侥幸的代价。”
但侥幸会留下“肯定”。所以我可惜的只是在那之前的一次憋屈竟没能、也没有机会畅快地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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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你一直都是被保护的,因为有人还可以不问为什么就站在你身边,所以你可以就这样一直一往无前
周一,实验室,心烦意乱。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一把螺丝刀莫名其妙找不到了。
我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考,不是思考螺丝刀在哪,而是没有这把螺丝刀我还能先去做点什么?
片刻之后,我发现我还能回家做午饭。
红烧排骨吧,昨天买的。
现在是10:42,我在一堆设备旁来回踱步,表现得焦躁不安,然后披上外套快步朝门口走去;这样,坐在我背后的导师就会以为我去另一个实验室找什么东西去了。
于是漂亮的一上午就这样诞生了。
周一准时赶往实验室最开心的,是那段在路上塞着耳机走路的时间。
为何强调“准时”?因为我的作息刚好轮回到凌晨起床,不趁着健康的作息时段赶紧显摆一下,上半个月周期中被吞掉的那一天就真的白白消失了。
契约我们的根本不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几年前的,或是几千年前的。契约我们的,只是从你出生起就往复不停的意识——你无法完全消除记忆,也无法控制思念的意志。因此在有限的生命中,它永远都不会消亡。
不要用力就好了。起心动念什么的,都只是上半个人生中擦出的火花,依附于空气闪烁,点亮不了一片空间,带来不了一丝温暖,在落地前覆灭,但永远不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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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道人 : 无聊找个树洞记录一下罢了,我不喜欢树洞会回应和评判。 这样看来还是备忘录更好。
忽然想起来我曾看过一部很老的日剧《母亲》,可能一共就十一集,一夜看完10集,我哭得稀里哗啦,第十一集没敢看完。
你问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这个?可能是我有点忘了当时为什么会在深夜看这部剧,彼时彼刻是什么心情,身边又有着什么样的环境,让我在那段时间迷恋那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是这种“忘记”本身在提醒我。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栽得血肉模糊的跟头。
今天,在实验室点亮了一颗电容。
果然吗?没点亮过电容的电子工程师是不合格的。(总点亮也是命硬x
当时,我正在满主板找步进电机的信号线,必须上着电挨个焊点戳,估计是探针太大贴片太密,一不小心连了俩触点,然后小烟儿一冒,三千白撂……
刚买的3D打印机还不到一年吧,希望导师不会杀了我。话说,这应该算是实验过程中的正常损耗吧……?代价有点大就是了。
实验失败实验失败实验失败…
在周五实验失败是最令人焦虑的,接下来的三天假期根本不会好过。
虽然知道这是做研究的常态,但是适应它就一定是正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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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 : 失败了又如何?你的人生真的有“失败”吗?失败背后是对于什么的恐惧?觉察你的信念,直面你的恐惧,与它保持距离,然后问自己:“我还愿意活在焦虑之中吗?我愿意现在让焦虑消失吗?”圣多纳释放法,值得一试~
问题就在这里啊,你没办法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总觉得有希望能成、总觉得来得及、总觉得本能做到,你根本不准备接受失败,所以也接受不了所谓“最坏的后果”。这些你一定都是知道的,如果总以“只要最坏的后果能接受”出发去做事,就免不了事事黯淡无光,甚至一事无成。
直面恐惧和焦虑是唯一最优解没错,但人脑中的意志不是那样子运行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就必须在那些风平浪静的日常里多多未雨绸缪。他们说的那些,什么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什么只凭一腔孤勇的,都是在给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找个理由。
“我很担心你。”
其实离别那天我就知道——已经不能算是预感、而是一种平静的确定——那一定就是最后一面了,就是结局了,我不会再回来到这里了。
于是我在那个偶然遇到的横幅上签了个名字,在四下无人的桌子上吃了顿快餐,我尽可能的留下印象,留下痕迹,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在此地最后的时光。
我还和一个陌生人交换了信物,车开动前,她突然跑过来,要和我交换联系方式。我慌忙起身摆了摆手,匆匆走进闸门,野猫逃窜似的。
啊,原来是这样——其实你什么都留不下,也什么都害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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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rus 博主 : 与此共生的“诅咒”就是:永远都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些事你是怎么想的。你之前是不是还觉得挺酷来着?
根本无路可走的情形,其实是每个人都选择了“绝不能有路可走”。
这是一个可以完全确定的死局。
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允许自己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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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没错,今天意识到外部施压导致的所谓“无路可走”,根本拿我没办法...只要链接高维、回归空性,就发现,都不是事儿哈哈哈!
那过去已不再需要我,那几些年前有人为你许下的愿望会重新开始扎根发芽。
于是我想起了以前江南在书里摘抄过的那段《圣经》: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
“爱唱歌的女孩被埋在花下了,连带着她的野心、残暴和谜一样的往事。”
意象分明不同,但在我的脑海中它们好像很自然地就联结在一起。
我有一个很大的计划。
我只想看看它未来会生长成什么样子,所以我打算只凭借好奇心和冲动自然地推进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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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打了长长的一段话在留言板最后还是打算不说了。干就完了,其他都是多余的。emmm我想拥抱很多很多美好~~
2024.08.16
更新了一下“关于”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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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 1
又是一年一度的“秋天第一杯奶茶”,去年还因为这个东西大开辩论过,真是经久不衰的糟粕之一了。今天就不探讨它到底有多“毒瘤”了,慢慢淡出视野的话也就没必要过多思考了。
这里糟粕是泛指一切类似的“形式节日”和“强行仪式感”——他们并不关注“对方心意”本身,而是煞有介事的上升到“大家都在做而我没有就不行就会不开心”——从而产生的一种衍生副文化。并非全盘否定这种行为本身,朋友、情侣平日互赠小礼物怎么会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