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其实是你选好了的。
甚至说是在潜意识里“精挑细选”过的,一个完全能接受你的“分享”、“倾诉”或者“吐槽”的对象。你抛出一个话题、抛出一节枝桠,你讲述你的所见所闻,喷得某人体无完肤一无是处,反复论证其合理性,然后期待对方让这枝桠继续生长。你清楚对方一定会给你认同——因为你就是这么确信的,才找的对方。
而枝桠一旦开始繁茂,就可以被用来招更大的风……[展开全文]
他就这样抱着我,突然不说话了。
我低头,他就在我的怀里,眼神呆呆地看向前方。
其实没有什么前方,只是失焦的。
他好像知道自己快要消失了一样,手臂下意识地抱紧了我。
那一刻我觉得他离我好远,我好像没在抱着他,只剩意识一缕。
他不是卡夫卡,但他的布罗德仍然背叛了他,一心妄图留住他在这世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或许我只是想挽留他的一些记忆,寻找那些看起来有些抽象的记忆,那么鲜活与生动,仿佛能掩盖住我在最后印象留有的、如此深刻的、那双失焦的眼。
——谨此纪念他和他的花园。
那人其实是你选好了的。
甚至说是在潜意识里“精挑细选”过的,一个完全能接受你的“分享”、“倾诉”或者“吐槽”的对象。你抛出一个话题、抛出一节枝桠,你讲述你的所见所闻,喷得某人体无完肤一无是处,反复论证其合理性,然后期待对方让这枝桠继续生长。你清楚对方一定会给你认同——因为你就是这么确信的,才找的对方。
而枝桠一旦开始繁茂,就可以被用来招更大的风……[展开全文]
多年以后,再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再看到消息记录或是其中的情绪,我保证我仍会和现在的感觉保持一致——全都是过家家,现在为止仍然都是。
很多事情都没任何必要,全都是草台班子,何必把叙事做的那么宏大?好似世界舞台上的君主在支撑着他的帝国,好似腹背受敌的主角准备背水一战,好似权与势的争斗中你纵横捭阖。
真是了不起的挣扎、了不起的金色茧房。

她是第一个和我这样表达的人:
“我很讨厌被人拒绝,无论是什么情况。”
我第一感觉是这话很不协调,而且很有距离感,我本能地不爽这句话,因为它像是一种提前叠甲,甚至是警告:“所以你最好不要拒绝我”。
我当时下意识地回应是:“所以你从不轻易开口、从不轻易邀请吗?”
如今来看我还是太轻易地去猜想推断了。讨厌或害怕被拒绝,跟会不会主动开口主动邀请都没有关……[展开全文]
是一个下午时分。也是英国又一个少见的艳阳天。
是浸没在冬日寒意里的太阳,不过虚假的春意也让人懒洋洋的。
我们在Thai,一家我不怎么去的餐厅。
她正在大块朵颐,吃到一半她抬眼问我:“你吃一块鸡肉吗?”
我摇摇头。
“你不饿吗?”
我确实不饿,虽然现实世界是中午时分,但现在是我那神奇作息的凌晨四点。
我盯着外面明明阳光灿烂的街道,却……[展开全文]
明白,还在挣扎。
做点力所能及的活会保持生活秩序。
你是等待通知吗?
可否主动去做出决定呢?
你们学校先例你了解过吗?
你这些年似乎一直没停下来过,自从大学出国后,顺利读上研究生,再然后读博;
是否也在一定程度上远离了真实社会的生活?
嗯,别怕。
不论走什么样的路,都是充满未知和发现的道路。
补档 20220320-20221020
“方圆十里的百姓们都认识,那只常年窝缩在盟旺山半山腰岔路口的瘸腿小狐狸。它从不怕人,老人们喂它,小孩们也喂它,山路修成了柏油马路,盟旺山成了景区,就这样几代人过去,小狐狸依然浑身洁白,不见衰老,总是瘸着一条前腿,等候在那个岔路口”
这是忽然醒来的一个清晨,有些冷,惊讶的发现窗户上凝结的水汽,有种昨夜……[展开全文]
英国这两天的炎热,令人头脑闷沉,觉察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也许是大脑已经没有盈余去做这些思考。
总之这不是我生存所适宜的温度,它会让我丧失很多东西,包括那些无名无状的敏锐。
(如果连温带海洋气候的夏天都已接受不了,约等于武断地说这个世界早已不适宜生存)
相比于夏天我更喜欢冬天的原因,还有其一是这样炎热的气氛会抹去很多我留下的痕迹。
我记不太得夏天的……[展开全文]
赋魅的本质是用自己的失权来让他人失权,一次能害死两个人。
那种感觉就像,你说你不读了,忽然一下所有的人都不爱你了。
是的,就像规则怪谈一样,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所有人都忽然变成了怪物。
大多数时候不是你对爱的要求高,而是你对爱的理解狭隘。
专注力就是我的生命力。
其实再次想来,那些毫不犹豫地断舍离的场景,只是刚好有合适的环境和条……[展开全文]
原来“状态”并不是突然就回来的,以前都先入为主了,总觉得“过了某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吧。
其实当然不是的,能睡一觉起来就恢复的情况,大都是情绪洪流覆盖了感知,事件结束,状态自然恢复。
而足以改变脑结构的那些东西可不一样,侵蚀是缓慢的过程,你要和创造它们时一样,一砖一瓦的推倒它们,否则只会把自己连根拔起。
“意义是分泌出来的,而非注射。”
……[展开全文]
原来状态并不是突然就回来的,以前都先入为主了,总觉得“过了某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吧。
其实当然不是的,能睡一觉起来就恢复的情况,大都是情绪洪流覆盖了感知,事件结束,状态自然恢复。
而足以改变脑结构的那些东西可不一样,侵蚀是缓慢的过程,你要和创造它们时一样,一砖一瓦的推倒它们,否则只会把自己连根拔起。
“意义是分泌出来的,而非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