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我真的很需要一些“心真正平静”的时刻。
听起来所谓的这种时刻有点抽象,但其实它对我来说很具象,我对它的感知非常敏感,能够精确地分辨出这样的时刻或者说时段。
但我无法准确描述“真正的平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状态,但它的要求非常之高,而且非常纯净,总之我自己是否处于这种状态我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因为我曾感受过、触碰过(我曾经在某几篇随笔……[展开全文]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需要一些“心真正平静”的时刻。
听起来所谓的这种时刻有点抽象,但其实它对我来说很具象,我对它的感知非常敏感,能够精确地分辨出这样的时刻或者说时段。
但我无法准确描述“真正的平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状态,但它的要求非常之高,而且非常纯净,总之我自己是否处于这种状态我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因为我曾感受过、触碰过(我曾经在某几篇随笔……[展开全文]
周一,实验室,心烦意乱。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一把螺丝刀莫名其妙找不到了。
我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考,不是思考螺丝刀在哪,而是没有这把螺丝刀我还能先去做点什么?
片刻之后,我发现我还能回家做午饭。
红烧排骨吧,昨天买的。
现在是10:42,我在一堆设备旁来回踱步,表现得焦躁不安,然后披上外套快步朝门口走去;这样,坐在我背后的导师就会以为我去另一个实验室找什么东西去了。
于是漂亮的一上午就这样诞生了。
周一准时赶往实验室最开心的,是那段在路上塞着耳机走路的时间。
为何强调“准时”?因为我的作息刚好轮回到凌晨起床,不趁着健康的作息时段赶紧显摆一下,上半个月周期中被吞掉的那一天就真的白白消失了。
契约我们的根本不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几年前的,或是几千年前的。契约我们的,只是从你出生起就往复不停的意识——你无法完全消除记忆,也无法控制思念的意志。因此在有限的生命中,它永远都不会消亡。
不要用力就好了。起心动念什么的,都只是上半个人生中擦出的火花,依附于空气闪烁,点亮不了一片空间,带来不了一丝温暖,在落地前覆灭,但永远不会干净。
又是偶然想起的东西——是之前一位老师回复过我一段话,当时留下了存档,于是顺着关键词翻找到了我的这段暴论,是作为时光胶囊之一被存档的一段字。
【存档项】当时那位老师的回复:
那么,回到现在的时间、现在的课题,你是何时开始不用行为去定义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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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来我曾看过一部很老的日剧《母亲》,可能一共就十一集,一夜看完10集,我哭得稀里哗啦,第十一集没敢看完。
你问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这个?可能是我有点忘了当时为什么会在深夜看这部剧,彼时彼刻是什么心情,身边又有着什么样的环境,让我在那段时间迷恋那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是这种“忘记”本身在提醒我。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栽得血肉模糊的跟头。
日寄 | 20250501
引导型恋人?好恶毒的一个生造概念。
——无论从哪个方面哪个视角,只要拿出来说,其本质都是一种“迫害”。
对于最近AI绘图的再一次强起,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角度的诘问:
传说中马良的神笔现在已经就在你的手中,那么请问:你会拿它画些什么?
当技术不再是门槛,也扯掉了借口和挡箭牌,你必须要直面那个问题了:你的灵魂,有趣吗?……[展开全文]
今天,在实验室点亮了一颗电容。
果然吗?没点亮过电容的电子工程师是不合格的。(总点亮也是命硬x
当时,我正在满主板找步进电机的信号线,必须上着电挨个焊点戳,估计是探针太大贴片太密,一不小心连了俩触点,然后小烟儿一冒,三千白撂……
刚买的3D打印机还不到一年吧,希望导师不会杀了我。话说,这应该算是实验过程中的正常损耗吧……?代价有点大就是了。
昨天是第一次和二导聚餐,导师问我平时都干什么?
我意识到他是在问我除了工作学习之外,用于消磨时光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这么思考的原因很简单,这是我们除了工作学习之外,第一次有生活上的接触,于是平日里没机会去了解对方的问题,自然就会在此刻好奇一下。
我卡壳了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读书……呃,还有,看电影。”
说完之后我马上注意到了气氛中微妙的尴尬—……[展开全文]
问题就在这里啊,你没办法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总觉得有希望能成、总觉得来得及、总觉得本能做到,你根本不准备接受失败,所以也接受不了所谓“最坏的后果”。这些你一定都是知道的,如果总以“只要最坏的后果能接受”出发去做事,就免不了事事黯淡无光,甚至一事无成。
直面恐惧和焦虑是唯一最优解没错,但人脑中的意志不是那样子运行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就必须在那些风平浪静的日常里多多未雨绸缪。他们说的那些,什么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什么只凭一腔孤勇的,都是在给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找个理由。
最近这段时间,我逐渐开始不习惯房间里开灯时的光亮,不习惯开口说话,开始喜欢看别人热热闹闹的、但我必须身处其外,开始变得“享受”那种心脏偶尔泵动一下的酸涩,还有逐渐蚕食自我的孤独感——可惜孤独这个词早就被滥用了,以至于我无论放到哪里提及,都显得矫揉做作——我只是想说,我知道这很危险。
我的日常变成什么样了?
说起来奇怪,看起来变得更自律了,更健康……[展开全文]
(补档,是Gap那一年在国内的一个梦;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读博而再次回到英国。)
“是清晨安静的厨房,是夜归漆黑的窗。”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我还在布里斯托生活、没日没夜追赶着无尽ddl的梦。醒来后一阵恍惚,仿佛在现实中留学的那两年才更像个春秋大梦,现实中的一切,远比梦本身要梦幻。
好似是布里斯托夏天特有的燥热,天空是青蓝色,妖风随地而起。去……[展开全文]
(是来自时间胶囊的一封日寄,那时我刚下飞机,开始第二次留学英国,心里的留白还没来得及填充。)
· 我当然以为再也回不去了,留学这种一开始就知道会像火流星一样的时光,不用尝试抽离就已经知道只能用来怀念。所以直到我过了海关走出曼彻斯特机场时——蓝调的冷空气和似乎永远阴霾的超低天空——我才意识我又回来了。
· 飞机要在天上飞10多个小时,在这段物理上……[展开全文]
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想为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但其实我知道这是我死亡焦虑的一种具象化,因为我心底并不是真的想为了“造福人类”、“拓宽人类知识边界”这种崇高信念而努力,而是我想让这些东西代替我继续存在,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被人记住更久。
“那为什么不生个孩子呢?”
的确如此,很容易发现,很多人生儿育女的背后也是一种死亡焦虑,如果先撇开这个宏大命题……[展开全文]
20250403
刚刚突然想起这段,在网站上没搜到,原来是没发过。
通常来说,我觉得没有必要在分手后恶言相向,甚至无需置评。
正因为你们相处过,所以你才能够透过“关系结束”的放大镜看到这些你细细掰指的缺点。
而现实中你所遇到的几乎所有人,都会有一些你所不能容忍的特质,这些特质你可能都无法求同存异,但就是因为你跟他们的距离没有那么近,因……[展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