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魅的本质是用自己的失权来让他人失权,一次能害死两个人。
那种感觉就像,你说你不读了,忽然一下所有的人都不爱你了。
是的,就像规则怪谈一样,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所有人都忽然变成了怪物。
大多数时候不是你对爱的要求高,而是你对爱的理解狭隘。
专注力就是我的生命力。
其实再次想来,那些毫不犹豫地断舍离的场景,只是刚好有合适的环境和条件。
说白了,那不是我主动放弃的,那都是我本就抓不住的。
出身与立场并不一样。
主义和主张也并不一样。
我现在才意识到,读博的过程主要是和自己作斗争。
但我不禁怀疑,这些日子真的会和之前的那些一样——值得让它变成发黄的标本来怀念么?
你是否必须要处于“问题”的情境下,才愿意输出你的“回答”?
换句话说,你是否必须要有人来把焦点放到你身上,你才愿意贡献你的时间去做输出?
“现在根本不是去思考庄周梦蝶的情况,先搞清楚你是不是在别人的梦里吧。”
2025-08-22 19:09:51
一般来说,如果你总得出“我只是还到他的年龄”这样的结论,那你大概率到了那个年纪也不会取得比他更好的成就,因为这属于一种上头的“愚赌”——你只是在盲目相信自己的未来。
很好懂啊,你一半的时间在怀疑自己的爱,另一半的时间在怀疑别人的爱,然后两边都得不出任何真相,或者总得出飘忽不定的真相,结果客观来看就是在一边PUA自己,一边PUA别人。
你回过头来可能还会想,明明出发点都是“好”的品质和根性,谨慎啊,自省啊,思考啊,克制啊,宽容啊,怎么最后是双双交恶的结果?
是不是开始发觉,这真还不如本性本来就恶的人最后却总是做了好事的情况?
我几乎不喜欢吃任何水果,除了果盘。
“语言是经验的抽象,图像是经验的具体再现。”
你不能既受不了真相,又对真相好奇的不得了。
我经常会做一些梦,醒来后要长久的“消化”,盯着天花板,尝试融合那些感觉与现实感知。
但它仍然会影响我一整天的基调,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被“感觉”吊着走了。
也许当我死亡、或是永久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其实就是我被感觉裹挟着、不再尝试感知现实的那一刻。
除去个人习惯的情况,如果一个人在和你沟通的时候经常使用大量比喻,那么无疑他在向下兼容。
再刷《龙与虎》有感。
一部诞生于工业糖精泛滥之前的佳作。
是那种看完后会立刻怅然若失,过会儿后想着还有没有续集了,过两天就开始去网上问还有没有同类型的番推荐了,很久之后再看到画中人物仍然会浮现出那些剧中特有的氛围和感觉——仿佛他们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某个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
美好到让人相信那些柔软的泡沫可以承受住来自现实的跌落。
意识到大多数人是凭借着虚假的骄傲和成就存活至今。
等等,那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见诸君皆傻逼,料诸君见我应如是。”
“黑社会的主题叙事是什么?秩序不完善的地方,对秩序的一种另类补充。
霸凌的主题叙事是什么?个体的动物性发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