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状态”并不是突然就回来的,以前都先入为主了,总觉得“过了某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吧。
其实当然不是的,能睡一觉起来就恢复的情况,大都是情绪洪流覆盖了感知,事件结束,状态自然恢复。
而足以改变脑结构的那些东西可不一样,侵蚀是缓慢的过程,你要和创造它们时一样,一砖一瓦的推倒它们,否则只会把自己连根拔起。
“意义是分泌出来的,而非注射。”
吹头发。
脑子里突然有个关于课题的灵感,感觉能突破。
关闭吹风机,衣服也不穿了,打开电脑开始跑模型。
一场酣畅淋漓的验证后,我郑重地在备忘录和周记里写下三条箴言:
“科研的过程最忌讳三点:
- 不要灵机一动。
- 不要灵机一动。
- 不要灵机一动!!”
最大的收获是省了点电费,头没吹完,但干了。
某对话思考点提取备忘 | 无意义访谈之一:
“为什么现在人们讲话总有一种正确主义的感觉?我以前感受没有这么多,每天推进自己的学业工作,但是这两年上了研究生,不知道是环境变化导致潜在竞争意识增强,还是我自己变得敏感,我总觉得人们在交谈时总要争谁更正确更准确,大家不吵不闹,用一种看似和气的口吻争夺话语权。不管是用词上的漂亮,还是解决问题的思维迅捷准确,都有一种刀光剑影的感觉,总之没有了以前那种包容的沟通氛围,人跟人看似在聊一件事,但把对方推得很远很远。”
“因为现在的人不怎么看电视了(非智能的那种),所以没有了播出的内容我不喜欢就换台的观念。如果长期浸淫在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信息的错觉里,人是很容易变得自大的。从‘ok这个不适合我那我就不看,我去找找有没有更适合我的’变成了‘你怎么可以提供给我我不想要的东西,我要把你消灭掉’。”
“只看自己感兴趣的所以包容度就越来越低。”
“所以我觉得信息茧房这个词特别好,因为它不仅仅意味着封闭,还意味着我们每个人都居于自己搭建的信息流的中心位置,这种“主角感”很容易让我们丧失包容性,丧失对信息提供者应有的尊重。”
“他们不是为了满足你的个人喜好而进行输出与创作的。”
最近整理家,乱糟糟一片,但我学到了一个断舍离的邪修大法。
粘屎大法:想象这东西沾了屎你是洗洗留着还是直接扔掉。
如果是前者,那么值得留着,如果是后者,那就直接扔掉。
再观《切尔诺贝利》有感。
“那么谎言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就是它被当成了事实。
“那你现如今在做些什么?”
“简单说,变卖梦想。”
“吼!小时候的你知道吗?他不会说些什么吗?”
“他只是很惊奇,有人在买。可能这已经足够了吧。”
最近的“气味闪回”体验变得很多,我走在普村熟悉的街道上,突然闻到了四年前的那个暑假的味道——那时我认识的人都离开普村了,我也将要离去,没有要担心的事情,也没人在意你的孤独。过了几天,我坐在电脑桌前熬夜时到凌晨时,又突然闻到了那种寒冷的味道,也是在最早些年在英国时留下的印象,满是关于孤独的感觉。
20250715
琐碎的任务,长期的任务,暂时放弃的任务,暂存在脑中的任务……
只要是未完成的任务,就会持续地占用大脑资源,由此形成的压力则会加剧任务队列的堵塞。
于是变得更难调动整块的精力,也更难有集中专注的时间。
我家窗户被立体机动装置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