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没孤独到像他们那样勇敢,也根本创造不出什么值得被记住的诗篇。
“你想站在那个舞台上,是不是一种实现地位扩张的手段?”
穗穗
“不要和梦中的人对话,那是彼岸的语言。梦境与现实之间是魂之居所,无论是谁通过这条路,都能看到彼岸的世界。
枕头的词源有魂之居所一说。人的一生有近三成的时间是在枕头上度过的,有人认为那是灵魂居住的地方。而且枕头作为梦野间的巢穴,变成梦境与现实之间的道路。”
人在遵循已有知识体系的学习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丧失一部分产生“新思维/新方法/重大点子/全新概念”的可能性。
但如果不按照已有的体系进行系统学习,又很难快速具备开拓该领域的基本素养。
使用不同的教材/教学/知识体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这一现象,但收效甚微。
这也是为什么某领域的重大贡献者大多出身于野路子。“学习”的方法和思维是相当重要的,它是决定思维是否能产出具有更大影响力、更具思辨性的观点的基石。
在各种教育体系下建立起的思维模式大不相同。就亲身体验而言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义务教育这套体系(在整体上,包括阶段年限、筛选机制等,不拆开单学科结构来看)绝对扼杀了许多可能性、以及产生可能性的思维,但它非常利好社会稳定就是了。
我无意讨好任何人。
基本上人的后半生就是不断消除偏见的过程。
人类在社交关系中是具有一种“被迫性”的。换言之,人作为“人类”这一社会性动物存在于社会环境中的时候不可能做到独善其身。
假设你在一个场合做自己的事情并保持安静,此时有另一个人突然对着你大吼大叫,你就会被迫成为全场的焦点,哪怕你在事件发生后仍镇定自若,但依然会得到你并不期望的关注,而这并非你的意愿。
同样的场景如果换成猫猫狗狗,结果就大不相同,人们只会关注那个大吼大叫的人。
人类是具有这种特殊性的社会动物,所以作为一个人类就不可能避免这种“被动接受”。
反过来,如果人要主动作为某件事,他的行为模式也可能会取决于环境中是否有其他人的存在。
比如夸张的表演欲这种东西,大部分人在成年之后,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不会有强烈的表演欲。
一个人看一场足球比赛,就不会倾向于他在酒吧聚众看球那样夸张的站起来大吼大叫。
“慎独”说的是人在独处的时候也要端正和约束自己的行为,正是对这种“独处”情况的一种延伸思考。
怀着答案问问题总会带着点恶意。
结论就是,人脑的复杂系统其实是构建在一颗即倒的细陀螺上的庞大齿轮传动结构。
我需要许多发呆、走神和体验生活本身节奏的时间。我想能在做电梯时发呆,从五楼到一楼,我不会记住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因此不会急匆匆地走出电梯;我想在夜晚的梧桐树下停住脚步,看到树影摇曳时想要作诗一首。隔壁阳台的落日每天都有,我想盯着它,直到发现太阳未能稳住身形在我眼皮底下颤动。
他们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算法只是为了能更有效、更凶残地掠夺你的注意力而生的。
关于被迫性那一段,突然意识到这和拉康的“大他者”概念有点像,“大他者是我们为之表演的假想之眼,是我们在社会语言上得体行事所必需的观察者。”
但其实我认为“大他者”的存在并非是必要以及必然的,“慎独”也并非是必须考虑“大他者”才能存在的。
记一下,改天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