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22|日寄
“鸟鸣烫穿了她心上的诗篇尾”
《Air》的主题曲《鸟之诗》突然火了,猝不及防地,我想起了那个几千年的故事的结局,这种程度的callback,精巧得像是诗篇。
整个故事只是短诗的序,诗篇则由多年以后的你来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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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十四句话了都没人聊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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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被莫名闻到的气味牵引,牵引到一个非常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我严重依赖普鲁斯特效应来保存记忆的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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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我平时写的很多东西看起来都相当悲伤、沮丧、负能量。但其实这些东西并没有让我很难过,或者说,所有这些都只是我的一种普通体验,作如是观。
更为具体地,我只是在尝试平铺开一部分思维,然后自然而然就形成了这样的“氛围”。这既不能在情感上表明我平时都是负能量的、也不能在逻辑上表明我印证了什么事物的本质。
它只是记录本身,一种我对思维的平铺直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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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遮不住全部的光,四周流光溢彩,我欣喜地伸手掀开琳琅的幕布,看到了普普通通的傍晚的灰色的阴霾天空。
“啊…天为什么还亮着。”
有时我会希望……不切实际的幻象就这么化作现实,打破所有规则,不惜毁掉理性构筑的世界和认知的基石。
我总是这样想着想着,就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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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已经只能从过去的记忆中寻得慰藉,这到底是
“被可悲地困在了过去”?还是“这就是记录的意义和力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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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别人是为了内观自己。
惜口、慎独、自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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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黑暗之魂和光明之魂已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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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路过那所实验小学的时候,看到了长长的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学生走在本并不存在的“路”上,他们似乎是要去食堂吃饭,循着什么规章制度井然有序地向着目的地行进,没有人会走散。
随后我想起我曾也在某处上过小学,我也曾离开课桌后就开始跟着前一个人的后背,作为一节虫子的躯干、促使整条队伍向前移动着。我在这些时间里会发呆、思考,为什么马路上的车会堵,为什么队伍有时会停下,涌动着的人群似乎是个巨大的生命体……
当然后来这些问题都慢慢的得到了科学的解答,所以那都不是重点。
现在的我再次望着这条“长虫”发呆,是因为我一想到我曾也是这集体的一员,就无法遏制地产生一种割裂感,我好似从来没属于过任何集体,现在怎么会在这长队中发现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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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初中时期,我印象里你也很聪明,不管是天赋还是努力都在我之上,我们那时似乎总是被相提并论,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原因。我们之所以现在殊途两方,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走已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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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这样的特殊时刻——我存在的当下不想被打扰、不想被赋予任何多余的意义、或委以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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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比较希望你能把这份“幼稚”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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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自然醒后,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带频闪,我从来没有如此怀疑过宇宙是串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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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春晚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置身人群。
流动的语言连接起这片人们共事的场地,不到三米之隔就会形成一块氛围碎片,穿越其中、处处不同。每到一处我的背景记忆和面部表情就会被迫随之切换,为什么是被迫不是被动?我意识到这件大部分人做起来毫不费力甚至毫无意识的事情,对我来说其实是件极其耗能的事情。
我越是在这样的空间里,抽离感越严重。整件事情结束后,我深切的感受到——原来在同一时间的同一事件中,大家对一个陌生人的认知与评价可以如此极端地对立,好似这人是个“恶贯满盈的傻逼”与“高风亮节的圣贤”的怪异结合体。
也许是会有个相对客观的答案,但对擦肩而过萍水相逢的人来说,那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