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寄·编外 | 20250403
根本无路可走的情形,其实是每个人都选择了“绝不能有路可走”。
这是一个可以完全确定的死局。
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允许自己说“我累了。”
“交流是自说自话,在水中拨弄自己的倒影。”
(无意识输出备忘录 20220729-20221018)
恋爱到最后对对方恶言相向,看起来是对对方的否定,其实本质上是对自己的否定。
无法辨别美好与悲伤的源头,就永远踏不出这条河流。
——坠入“恨”河 https://cyrus19.cc/archives/1358
“沿着费尔德大街向南,有一座面包坊。坊主天性孤僻,鲜少与人交流,但这并不妨碍只有他能将您领到市区对岸那座早已荒废的海滨码头。也许您能在那儿找到我。”
——“寻人启事” https://cyrus19.cc/archives/1246
那冲突如此清晰,如此明亮、如此寒冷。
我在寻找一个去月球的方法。
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想为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但其实我知道这是我死亡焦虑的一种具象化,因为我心底并不是真的想为了“造福人类”、“拓宽人类知识边界”这种崇高信念而努力,而是我想让这些东西代替我继续存在,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被人记住更久。
——死亡焦虑 https://cyrus19.cc/archives/1371
“我很担心你。”
其实离别那天我就知道——已经不能算是预感、而是一种平静的确定——那一定就是最后一面了,就是结局了,我不会再来到这里了。
心中惶惶,我不知道此刻到底要做些什么,又觉得一定要做些什么。
我在那个偶然遇到的横幅上签了个名字,在四下无人的桌子上吃了顿快餐,我尽可能的留下印象,留下痕迹,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在此地最后的时光。
我还和一个陌生人交换了信物。发现她时她正拿着一支白板笔,站在稀散交错的人群中央,我们其实没说一句话,只是莫名奇妙的把手中攥着的东西给了对方。车开动前,她突然跑过来,要和我交换联系方式,我慌忙起身摆手,匆匆走进闸门,野猫逃窜似的。
啊,原来是这样——其实你什么都留不下,也什么都害怕留下。
散为星尘。
只愿您笔耕不辍,履践致远。
你有没有发现,每次被风暴裹挟的从来只有你一人。
这种“藏污纳垢”的真诚确实会被不断买单,只要阅历足够多,掩耳盗铃就会一直成功。
把自己骗到相信了也是一门技术活嘛。
“Hey Siri, 删除所有闹钟。”
“你要删除所有闹钟吗?”
“是。”
“为何中意我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太伟大。”
只是将计就计,如果你非要问的话。
死神逆位,简直像是对我的严重警告。
我有一个很大的计划。
我只想看看它未来会生长成什么样子,所以我打算只凭借好奇心和冲动自然地推进这个计划。
无意就是无意。
我对惊蛰的印象定格在了那个场景:被无辜捧为神明的少女最终死在了第一个生机盎然的春天。
惊蛰那天清晨,她躺在湿漉漉的、却永年干枯的草地上,没有血泊、没有表情、没有痛苦,她双手轻搭在胸口,身形单薄得像是没有重量——是一只沉睡的雏鸟跌落在错误的季节。
太阳再次升起的那刻,以她为中央,那方千年来植物从未开花结果的土地,赫然蔓延出绿色的脉络,裂隙涌出清泉,枯树抽出翡翠,鲜花与露珠,生命再临。
一切的代价都是少女的死亡,人们看着她的躯体变得透明,花纹繁复的裙摆开始褪色,少女随晨雾消失,甚至没能给草地留下压痕。
惊蛰本就是个“生死同辰”的节气。
养不活的那盆水仙。
想吃藤椒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