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骗你 就像那月色 口感轻淡而透明
当然也能一笑而过 但我会一直等待”
嘘月
那天,我判断我无法一人入眠,于是睡在了大花家,就和2021年“除夕大逃亡”那天一样,我连夜订好了去南安普顿找聂桑的车票,才昏昏然睡去。
其实我本来就喜欢和他们一起熬夜,哪怕自己的状态很差。
我睁着迷离的双眼,精神早已游离在游戏之外,手里拿着桌游的牌,他们说着笑话狗话,恍惚间醉酒了一样,虽然场上只有我没喝,但我和他们一起沉浸在那个温暖的屋子里,深深扎根于现实之中,我不能比此刻更安心了。
“我想变成一棵树”,她蹲在马路边上歪着头,呆呆地说。裙摆如萎垂的鸢尾花瓣落在柏油路面。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他问。
“嗯……现在?”
竟然是疑问句吗?
风的加护?
漂亮 被世界爱着呢
真羡慕你
名为真爱诅咒的东西,你想摆脱它,那就必须不是你。
也就是他每个早上往脸上胡乱抹的那把雪花膏,让他感到自己好似还不至于“灰头土脸”。
你要怎么对这种“力量”进行诠释呢?
那种从心底很深的地方生出来的“理解”和“客观”。
设身处地是没有用的。如果不亲身经历那种事的话,是不会有人能获得这种“力量”的。可是如果经历过的话,对最终还能够获得这种力量的人而言,真是好残忍。
眼看着坠了崖,我却重重地摔到了一张大网上,然后被这样的力量包裹着、托举着慢慢上升,离峡谷底下的乱石堆越来越远。
我并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谢谢你在你逃出的地方放了一张安全网。
谢谢你站在我身边。
“我从未见过这样阴郁而又这样光明的日子”
麦克白
现在想来,我把自己藏得很深。可能只有在亲密关系中,我才有百分之个位数的可能性会剖析自己给别人看,还要讲求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而在这种极其苛刻的条件之外,我仿佛永远都在处于“尼莫点”——那个确实在地球上的,却离文明最遥远的、最孤独的地方——无法脱离文明的载体存在、同时又要离文明最远。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我总是不会放弃寻求一段亲密关系、或是对亲密关系有所期待的事实。
“距离尼莫极点最近的有人类出没的地方是400千米高的空间站。”
人在什么时候可以正式的构建价值观和人生观?
从对“人类”这个群体失望开始。
“阳光很暖,但是山丘上的风有点冷。
宛如春季自后方追赶着疾奔而去的冬日留下的飞沫似的。”
换句话说,我不会因为知道在未来往回看自己的决策时会显得很蠢而在现在畏手畏脚地不做决策。
该舍弃的东西那么明晰、你说我不懂得审时度势?
坐上向东飞的这趟航班,就像是在试图回到过去一样,追赶着已经过去的时间,但时间始终向前,回到的只是被定义在“过去”的时区。
老师,其实我是相信一件事情的:
人是天生就拥有感受爱的能力的。
但后天的各种学习和信息摄入,使得这一能力变得非常浑浊。
仍然幼稚到有些时候想要推开所有人独自前往想象中那个有篝火和面包存在的世界。
你眼中的自己不是自己,别人眼中的你也不是你,你眼中的别人才是你自己。
他们在观察你,就像你年复一日的观察他们一样。
局外人
我确实有那种一旦感受到对方已经在恶意揣测我了,我就不再想解释了的习惯。
你的文字越来越美了呢(努力压抑住想送你高维写作指南的想法…)相信你并不需要这些也能创造神迹。
别担心,还会有很多安全网,很多人为你留下的安全网,只是它们可能在更下方,在你更意想不到的低谷等着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