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起来,我之前也用香水,当然了,了解我的话就会知道我肯定是不可能自己去挑香水买香水的,从小到大二十来年,我几乎没有一件衣服是自己挑的,穿搭、时尚和外在形象一类的东西一直都是我的盲区。
所以说回香水,之前一直用的那款香水自然也不是我选的。那时我刚上大学,对此不仅一窍不通,甚至还很排斥。
香水是大卫杜夫的“冷水”,是一款水生调的香水。
我一直都觉得很好闻,或者说,很特殊。我一度认为我会用一辈子,因为我觉得自己很符合这样一个冷峻、疏离、带点海洋感的人设印象。不过就在近两年,确切来说是从“那个除夕夜”之后,我突然觉得它变得有些刺鼻。但因为惯性和惰性,以及对这种事情的钝感,我再买香水的时候还是买了这款“冷水”,买的还是大瓶装的。
然而我的嗅觉并未好转,就是突然觉得它不好闻了,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一年,也恶化了一年,直到有一天我再也无法接受它的味道,不再想去用它。我觉得太刺鼻了,虽然我平时喷香水的频率很低——几乎是一个月才会想起来用一次,但伴随着每次按压,我越来越绝望。
今天突然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我最近获得了人生中的第二种香水——老黑在我25岁生日时送我的一款无名香,木质调的,好像是只有伦敦才买得到。
我想我应该又会用个个把年头,没准用完了我会自己去伦敦再去买一瓶一样的香水。
其实兴许会用一辈子吧?
为什么?
之前那款水生调的“冷水”,是我初恋女友挑的,也许我变得无法再欣赏那种气味,只是因为我不再对一些事情“顾影自怜”,由遗忘和祛魅而生出的无感,也投射到了物品上。但老黑是我永远不会割舍的朋友。
其实除了香水之外,还有一小瓶香膏。那是另一个布里斯托时期的故事了。
以下摘自20240501日寄
我拿着那个拇指大小的精致玻璃盒,去了普村市中心的LUSH,问店员有没有完全一样的香膏。
店员只瞄了一眼就说你来对地方了,这里有几百种更多更好的选择。我看着桌子上那排琳琅满目的玻璃罐,闻着店里复杂的皂香味,我想我找错店了,我应该做时光机去2021年那家LUSH。
待补充话题:
[[“生日抑郁” 生日与礼…-2024-11-22]]
香水我常用,但都是图新奇买来玩玩的,而且都是很廉价的款式。虽然廉价也有朋友说好闻的,但闻到的也没几个。
拥有些神秘的理论解释,香水其实会和着香者的灵魂结合起来,不同的人喷同样的香水气味也是不一样的,如果突然觉得香水变得难闻,可能是深层的自我发生了改变。
顺带一提香水其实和咖啡很像,味道很主观,但调香师/咖啡烘焙师都会用一些看起来没那么主观的词描述他,比如檀香、柑橘、茉莉花。